默读小说肉部分-骆闻舟费渡h浴室

默读小说肉部分-骆闻舟费渡h浴室

时间:2019-12-18 15:04:47编辑:

最近很多读者都在搜这个默读小说的肉文部分,其实这个小说是由Priest创作的一本耽美小说,主角是骆闻舟和费渡。不怕踩雷的小伙伴们就来看看这个小说吧,哈哈哈

默读小说肉部分-骆闻舟费渡h浴室

周六的早上,费渡一脸难以置信的坐在电脑前,将一个名为“总裁文合集”的文包下载了下来。

这个诡异的压缩文件是郎乔传给他的,他还记得周五他去接骆闻舟时候郎乔管他要邮箱时候那鬼鬼祟祟的样子,跟贩|毒似的。结果晚上回家他就收到了这个东西,当着骆闻舟的面没好意思大张旗鼓的打开,只好趁某人周末加班的机会才悄咪咪的下了。

费渡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要下这个东西,也许是闲极无聊吧,反正他鬼使神差的随便打开了一个文档,一路挑着眉毛快速的阅览着。

“啊……那里……不可以……”

“是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费渡默默咬了一口煎饼果子。

“恩……啊……求你……”

“求我什么?”

“……给我……啊!”

费渡默默灌了半杯加了三勺糖的豆浆。

“咳……”也许是一口气喝太多,费渡差点被呛着。不知不觉中他眉毛已经快挑到天上去了,在迅速的做完关掉文档删除文包清空回收站一系列动作之后,他缓缓合上电脑,琢磨着是不是该给郎大眼介绍个男朋友什么的,她的精神世界仿佛脱离现实太远了——养只猫也行,费渡扫了一眼刚和小猫崽吵完架被完败,窝在墙角的怂猫骆一锅。

身为一个总裁,费总迅速的回顾着之前自己还是攻的遥远时代,觉得要是真有小说里那种一滚床单就变身象声词大辞典的受他非得笑场不可。不过……

不过,费渡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骆闻舟那个家伙,和他那个什么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没出过声儿啊。

总裁大人保持着办公桌前喝豆浆的正直姿态,沐浴着清晨透过窗洒进来的无邪的阳光,心里陡然升起一丝邪念。

傍晚时分,一声清脆的“咔嗒”传入费渡的耳朵,随后清凉的屋子里里卷进一阵热风:大周末加了一天班的骆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骆闻舟没理会两只猫都把他无视了的悲剧现实,直奔费渡的房间,看见他们家总裁正衣冠楚楚的坐在电脑前处理文件,骆闻舟心里一阵莫名的欢喜,结果说出来的话却不大中听。

“真行,我不在你就能搁家里宅一天,还一直吹空调,也不怕吹感冒了,关了关了。”说着就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把空调关了,本来正襟危坐的费渡盯着他被汗浸湿的薄款T恤,调整了一下坐姿。

“师兄,你以后都骑自行车上班好了——大汗淋漓的样子好性感。”

骆闻舟今天把车借同事相亲,而费渡五点正好有个视频会议,而且大热天的他也不想让费渡总是折腾,就把蒙尘的大二八又翻了出来,早上出门时候还好,下午回来被地上反的余温烤的外焦里嫩,刚回了家又被费渡那会透视的眼神烤的心浮气躁。骆闻舟瞬间后悔自己把空调关了,想顺势过去对费渡耍个流氓,又想到自己一身臭汗怪不好意思和人家亲密接触的,只好一把将破抹布一样的半袖脱了下来,远程发了个骚。

“爱看就抓紧时间好好看,看完了哥去冲澡。”骆闻舟放任汗水从胸口划到小腹,带着“总裁,满意你所看到的吗”的迷之自豪感,奸笑着去浴室了。

看着骆闻舟去冲凉的背影,费总的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师兄,要说耍流氓,还是我比较资深。

骆闻舟被自己打脸,吃了晚饭之后又出了一身汗,只好默许了开空调的行为,自己又骂骂咧咧的跑去冲了个澡。

“你冲这么多次澡干什么,是不是今天有不可告人的计划啊,师兄——”费渡还穿着视频会议时候的衬衫,领带被松开了,扣子也解开了两颗。

骆闻舟本来就心怀鬼胎,结果阴谋被戳穿成阳谋,感觉十分没有面子。于是一时间自尊战胜了欲|望,轻车熟路的傲娇了起来。

“别把你哥想那么猥琐行吗?”骆闻舟一把抓起睡衣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我这叫血气方刚,所以容易热,懂吗?谁像你大夏天穿长袖衬衫都不出汗,小身体太虚。”

费渡没在意他的挤兑,一边飞快打字一边问,“今天怎么样?那个变态抓到了吗?”

骆闻舟被这个话题转换的有点懵,本来他以为以费渡的尿性肯定是要调戏回来的,然后他在表演一个就坡下驴,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吃到小鲜肉了。可是没想到费渡真以为他没那个意思,直接问起了工作,感觉就像是下楼时候以为还有一个楼梯结果其实没有,生生被墩了一下。

“……抓到了,”骆闻舟有点没好气,“逃出来的受害人是个盲人,但是最终我们根据她听到的学校广播和夜间电车的情报大致锁定了嫌疑人的范围。”骆闻舟干巴巴的汇报完了工作,一腔闷骚无处释放,十分的郁闷。

“有意思,”骆闻舟被费渡的强行有意思惊到了,他也不知道刚刚说的哪里有意思了,“也许正是因为受害人眼睛有残疾,才能让她注意到其他方面的信息——人的神经系统具有一定程度的可塑性,当听觉皮层……”

骆闻舟清了清嗓子,恰当的表示了自己此时并不愿意在想滚床单的时候听人科普。费渡无声的笑了起来,“师兄,你有点耐心好不好。今天晚上我有点事情要处理,申请晚睡一个小时。”

彻底没戏了,骆闻舟心里盘算着。现在就十点半了,他家费总虽然以前爱熬夜但是后来生物钟已经调成养生型的了,十一点半估计就可以直接洗洗睡了。骆闻舟就跟想方设法哄人带他出去遛弯但是被拒绝的大金毛一样,强撑着的脸上露出了点委屈巴巴。

“哦,那什么,那我先去睡了……”

“恩,给我留个灯。”

答应的这么痛快。骆闻舟心里不爽,但是毕竟是工作上的事,他总不能连公司的醋都吃吧。金毛犬垂下了尾巴,默默的走出了书房。

半个小时之后,费渡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卧室门口,通过卧室里昏暗的小台灯的灯光,他看见骆闻舟戴着眼罩睡成一个大字。

偶尔他要熬夜的时候,骆闻舟先去睡觉都会给他开个台灯,怕他过后进来太黑,蒸汽眼罩是助理苗苗去日本旅游带回来的,本来皮糙肉厚的骆队坚决拒绝使用这种资产阶级享乐的工具,但是戴上一次之后就离不开了,每天晚上睡觉都带,第二天连赖床症状都减轻了许多。

费渡看着四仰八叉霸占大双人床的骆闻舟,轻轻从背后拿出了那件他朝思暮想的作案工具。

“嗯……”骆闻舟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他家那被费总带回来的小奶猫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痒痒的,还挺舒服。

后来小奶猫不见了,一双熟悉的手在他身上不规矩的乱摸,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胸膛,还有渐渐往下的趋势,梦里的骆闻舟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半梦半醒间,他残存的意识里还在骂着费渡:这**小子,不让碰,害我欲求不满做这种梦……

然而下一秒,舌头温热的触感无比真实的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骆闻舟猛地吸了一口气醒了过来,下意识的要抬手先摘掉眼罩,结果手一动却听到了一阵金属的撞击声。

骆队好歹在刑侦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梦里醒来只过了两秒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费渡!你要干什么!”

他听见费渡的浅笑在耳边响起,微凉的鼻息扫过他的脖子。

“师兄,我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骆闻舟被眼罩挡住的眼睛没有看见,费渡脸上划过一丝坏笑。

“……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一直相信能够最快的明白自己的处境,才能更好的走出困境,所以骆闻舟瞬间放下了家长架子,怂的比骆一锅还快。

“没什么,”费渡含着骆闻舟的耳垂,一手已经摸上了下面渐渐起了反应的那根,听到身下的人抽了一口冷气。“只是我忽然意识到,师兄和我做的时候从来都是静音啊,是不是对我的工作不满意?”

骆闻舟差点被这个理由气的晕过去,这是哪门子任性的要求!他一个大老爷们没事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多不好意思啊,老脸还要不要了?再说你费渡也没怎么叫啊!老子好歹是个攻,攻是不能乱叫的!

“费渡……你真是无聊到一定境界……”骆闻舟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手铐和床柱之间不停地碰撞发出稀里哗啦的乱响。

“别乱动,挣扎只会让我更兴奋——你懂吧?”

费渡的话好像给骆闻舟按了暂停键,骆闻舟一下子想起来他家费总仿佛的确是一个……那叫什么,抖S……骆闻舟忍住不敢动了,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眼睁睁看着人家下刀的活鱼——还不如,因为他眼睛被蒙住了。

动虽然是不敢动了,可是骆闻舟的内心简直是惊涛骇浪。费渡温热潮湿的舌头,从他的锁骨划了下去,在他胸前某一点上不轻不重的画了个圈。

砧板上的活鱼奋力打了个挺,却被一只手摁了下去。

“啧,师兄你这么敏感。”费渡手口并用,揉搓着骆闻舟胸前早就硬起来的两个点,还坏心眼的咬了一下。

“嘶……”骆闻舟说不清是疼还是爽,只是觉得身上像被烧起来了似的,更要命的是,费渡现在渐渐游走在他的小腹,还在继续向下迂回,直到骆闻舟感觉到费渡的气息堪堪悬在他那早就违背心愿一柱擎天的那根上,他忽然觉得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

“姓费的!你现在给我打住……我……我既往不咎……”

“师兄,你什么时候拿了‘被诱|奸的良家妇女’的剧本了?”和气喘如牛的骆闻舟一比,气定神闲的费渡就跟闲聊的口吻一样,可是他每说一句话,骆闻舟的那里就能越发感觉到他的存在,骆闻舟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如果这时候费渡真的把他扔下走了,大概他会被自己的一把欲|火直接烧死。

“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啊师兄。你虽然看不见,但是自己总能感觉的到吧?——你这里,都硬成什么样了?”

骆闻舟羞愤难当,被费渡点破之后,他的意识更是都集中在了下|半|身,费渡的呼吸还在不紧不慢的撩拨着他,骆闻舟一想到接下来费渡可能要做的事,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了,可是那一刻却迟迟没来。

就好像在等他掉以轻心似的,在骆闻舟终于有那么怀疑,不知道费渡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费渡含住了。

“呃……”骆闻舟脑子里闪过无数革命先烈,动用了能聚集起来的全部意志力,才把自己的那声呻|吟控制在了最小范围。

骆闻舟觉得他和费渡两个人挺有情调的,但是费渡帮他口还是第一次。那感觉实在过于强烈,他差点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好歹费渡浅尝辄止,先放开了他。

“你……啊!”骆闻舟趁着神志渐渐恢复的档口,还想说句什么来,可是费渡明显是在跟他玩猫抓耗子的游戏,刚让他喘了口气,立刻又卷土重来了。

费渡那条能把樱桃梗打结的舌头从根部缓缓舔|舐着,最后到上端再一口含|住,末了还用舌尖探了一下前面最敏|感的眼。仿佛是对骆闻舟隐忍的呻|吟很满意,费渡开始专心的含住他的前端,让骆闻舟在自己口腔内来回抽|送,他柔软的头发时不时的拂过骆闻舟的小腹和大腿,让后者难以自持。

骆闻舟眼睛被蒙住,一切只能靠脑补,可是他此时才发现,脑补才最为致命。尤其是视觉受限导致身体其他感官格外灵敏,费渡有意无意的让他在自己嘴里插|出一点水声,骆闻舟觉得再不身寸可能就要被憋死了,可是……不能身寸在费渡嘴里,这是被快感折磨到失神的骆闻舟最后的一点理智。

“师兄,这么坚|挺?”费渡含着他,说话带着点鼻音,他敏锐的感受到了骆闻舟抓紧了床单,身上的肌肉也绷紧了,要到极限了吧,费渡愉快的想着。

“你给我……闭嘴……”说不出话,骆闻舟用气声毫无威慑力的憋出了一句。

“你在我嘴里,我怎么闭嘴?”这句话仿佛有着催|情的魔力,伴随着费渡用力的一吸,成为了压倒骆闻舟的最后一根稻草。

“嗯……啊……”当初忍着的时候有多痛苦,后来释放起来就有多爽,骆闻舟在强大的敌人面前终于意志崩溃,尽情的身寸在了费渡的嘴里。

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大口喘着气,骆闻舟被刚才各种呻|吟的自己气到脱力——也有可能是爽到脱力,总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费渡不在身边了。

不过没过多久,他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然后感觉到身边的床沉了一下,接着是有人——当然那人肯定是费渡——跨坐在了他身上。然后忽然眼前一亮,他的眼罩被摘下来了。

……但是这个时候骆闻舟并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被灯光一晃,他本能的闭了一下眼,再睁开就看到费渡衣衫半解的骑在他身上,嘴边还留着一点可疑的水渍。绝对是故意的,骆闻舟瞪了他一眼,思绪又一下子回到了三分钟之前,原本还在CD中的小闻舟竟然又有抬头的趋势。

“费渡你给我把手铐打开!”骆闻舟今天第二十次说这句话了,费渡连眼皮都没抬的无视了他的抗议。

费渡如同欣赏自己猎物的食肉动物一样,看着满头青筋的骆闻舟,后者经历了前一次非人的遭遇,骚包的丝质睡衣只有一条腰带还系在腰间,上下都已经被敞开,该露的全都露光了,堪称秀色可餐。

“师兄,你是不是一直挺期待我能坐上来自己动的?”费渡一开口就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让骆闻舟还在技能冷却中的那个蓄势待发了。

轻轻笑了一声,费渡暧昧的捏了一把骆闻舟的腰,“你这个回答还真耿直。”

要不是还舍不得这点男色,骆闻舟非得在双手自由后手刃了胯下这个小叛徒,一句话也能硬,自己这小三十年的出息都白长了。

“不不不,我没……”骆闻舟强压下心里那莫名升起来的期待,实事求是的说,“你身体受不了……”

对于这样温存的攻,费渡一副好心当做驴肝肺的样子,伸手把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拿过来了。

“你!听不进去话是吧……”骆闻舟有点急火攻心,一个是心里真的急,怕费总这金贵的小身板来不了这高难度的play,还一个是下面火急火燎,可能也禁不住敌人多少威逼利诱了。

费渡随手一抽腰间的带子,本来就没好好穿的睡衣贴着他的身体散开了。骆闻舟看见那单薄的胸口,不由得口干舌燥,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对眼前的景象进一步消化,更加冲击的一幕就来了。

只见费渡把润滑剂挤在手上,然后将手探向自己的身后,全程纯良无害的盯着骆闻舟的眼睛,就好像他不是赤|裸|裸的在被缚住双手的情人面前自己扩张,只是当着他的面泡杯茶而已。

骆闻舟发觉自己宁愿再把眼睛蒙上,眼前这番景象实在是过于刺激,费渡一手撑在他的胸膛,一手在身后动作,对着他似笑非笑,要不是他知道费渡以前从不当零,还以为他有多经验丰富。

“费总,我什么事惹着你了吗……”骆闻舟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他总觉得今天的费渡太不正常,虽然他才是被服务的那个,但过程颇有些强买强卖,不过这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其实平心而论还是挺爽的。

“让你见识一下我们资本主义糜烂的生活方式啊,师兄。”费渡拖着长音,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粉红,“你别误会,我这都是自学成才,唔……”

方才一直气定神闲的费渡的呼吸终于有了一丝凌乱,两人的下半身若有似无的摩擦在一起,费渡另一只手的动作还在继续,润滑剂银丝一般滴了下来,和费渡嘴角那淫|糜的水渍两相对应,在骆闻舟眼里形成了一副无比旖旎的春色。

费渡这个磨人精。骆闻舟在情|欲中抽出一丝理智,无奈的感慨了一下。他应该庆幸自己感慨的早,因为接下来这一点仅剩的理智就被费渡驱赶了。

“啊!”费渡将骆闻舟的坚挺送进自己体内,可是到底还是经验不足,虽然借着润滑进去了一点,但他对自己没有骆闻舟对他那么温柔,准备的太匆忙了还是有点疼。

“你给我起来!我说没说过我不喜欢你这样!”看到费渡吃痛的样子,骆闻舟清醒了大半,语气里带着气急败坏。

费渡知道是自己不好,他还真没以为这事有这么难,想起以前骆闻舟都是先小心翼翼的做足前|戏,才循序渐进的温柔进入,他还总不耐烦的笑话他,现在一想忽然就心头一暖。

“我没有疼,”费渡半真半假的解释,其实疼还是有一点的,但是这点疼在费总这里只能算是“情|趣”,丝毫不打扰他的兴致。“师兄太大了,我……唔……我在慢慢适应……”

这时候被夸骆闻舟也只是心情复杂而已,费渡微微后仰,两手向后撑着骆闻舟的腿,这个姿势让他的身体越发在骆闻舟眼前展露无遗,骆闻舟感觉到费渡慢慢的包裹住了他,那白皙单薄的身体随着呼吸轻轻颤抖着,起伏的胸口蒙上了一层薄汗。

当他终于整根没入费渡体内时,骆闻舟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进的这么深,他有点不知所措的看向费渡的眼睛,发现身上的人已经开始自顾自的动起来了。

费渡浅浅的摆动着身体,随着进出的渐渐顺畅,幅度也慢慢变大,他抬起腰退到快要抽离的时候又坐下,把骆闻舟的炙热整根吞进去,难耐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啊……师兄,这里……”费渡保持着刚刚的幅度和力度,摩擦着自己内|壁的某一点,用力的吞吐着,“就是你第一次找了十五分钟才找到的地方……”

明明是他坐上来自己动,骆闻舟怎么觉得像是自己被上了似的,不仅遭受肉体“痛苦”,还有精神打击。一提起那次他就火大,当时光顾着怕他疼了谁有心思找G|点啊!

费渡那平时无懈可击的表情终于开始松动,染上了一丝情|欲和脆弱,他眼神开始迷离,嘴也不自觉的张开,像索吻一样。骆闻舟虽然抽空欣赏了一下费渡难得的风景,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恐怕也好不到哪去,他在费渡体内又涨大了一圈,可是费渡这个小子始终保持匀速,让他难以解放。

“你……你这样时间长了第二天……会腿疼……”在不知道费渡自得其乐的玩了多久之后,骆闻舟觉得下面涨的都发疼了,再不释放一次可能要经脉逆流,终于自以为委婉的表达了一下他的不满。

“师兄,要知道只靠后面不那么容易身寸的。”费渡一说,骆闻舟才反应过来,往常他们做的时候,他都不会顾着自己享受,还顺便照顾一下费渡的“前面”,可是今天……

“所以你快把我放开啊!”骆闻舟快被急死,气喘吁吁的,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骑得。

“啧。”费渡对这样没情调的骆队表示了鄙视,同时心想:把你放开?那我今天晚上还能善终吗……

“不要嘛,我要被师兄干到身寸”费渡用午夜电台般的声音撒了一个娇,舔了一下嘴唇,忽然加快了速度,“只用后面。”

骆闻舟对某个说起下|流|话和新闻联播一样字正腔圆从不卡壳的**又有了新的认识,费渡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这在骆闻舟听起来简直比西班牙苍蝇还管用。

“啊!……嗯……师兄……闻舟……”费渡迷乱的叫着他的名字,骆闻舟感觉到下面被夹的越来越紧,知道费渡可能要到了,可是伟大的骆队忽然一个念头砸进脑海:

“等……你快下去……我没戴……”

费渡的内|壁强烈的收缩着,骆闻舟觉得自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还能说出这话差不多可以入选吉尼斯了,可是费渡根本不领情,他俯下身胡乱的吻着骆闻舟,在他耳边喘息着说:“我要你身寸在里面,哥。”

骆闻舟同时感觉到费渡抵在自己小腹的那根摩擦着他的腹肌,随后传来一阵温热,而他自己也在这个磨人精的甜蜜折|磨下到了极限。高|潮之后,骆闻舟空白的脑子里想的是费渡居然真的只靠后面就到了,一时间“费渡爱我”和“我真是器大活好”两个念头满满的占据了他的脑子,让他觉得有点飘。

费渡趴在骆闻舟身上缓了一会儿,卧室里一时间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冷静下来之后,费渡意识到自己有一个躲不掉的问题要面对。

骆闻舟虽然现在是被拷上了,那晚上呢?明天呢?总得给他打开吧?等到那个时候……

“宝贝儿,现在有什么话想跟哥说没?”骆闻舟的气儿喘匀了,没那么色令智昏了,终于开始要算账了。“要是能言之有理呢,饶你不死。”

“……”费渡正打叠起无数甜言蜜语打算给自己争取一个宽大处理,没想到骆闻舟的手机忽然响了。

“这大半夜的,谁啊?”

“陆局。”费渡看了一眼,也有点心里没底。只见骆闻舟一个大惊从早到晚失色,床头的手铐哗啦一阵响。

“难不成是……费渡,行了咱们这一页就翻过啊,快帮我打开,你也知道陆局平时也不可能这么晚打电话来!”

费渡让他吓了一跳,又怕真的耽误了事,手忙脚乱的把手铐打开了,骆闻舟双手一解放立刻把还没缓过神的费总扑倒在床上,一手接起了电话,一开口就吊儿郎当,毫无紧张气氛。

“喂?陆局啊,你说你都跑美帝陪太座旅游了还给我打什么电话——而且咱们现在有时差,你别说你不知道啊。”

费渡一个激灵,这展开……不大对劲啊。

“什么?刚下飞机就迷路?那你找我也白搭……我那印度英语还不如肖海洋说的溜……”骆闻舟死死钳住想跑的费渡,一边打发了陆局,“正好我知道一人也在洛杉矶,我把手机号发过去你自己联系啊,国际通话多贵啊局里又不给报销……对对,好巧不巧的也姓陆呢,啊哈哈没事,他肯定去接你的,行了晚安啊——”

骆闻舟挂了电话,两人陷入了微妙的安静。

“……师兄,”费渡眼里写满了谴责,“你这样可有点不地道。”

骆闻舟闻言笑的像个臭流氓,“哟,费总,那你刚才可是够‘地道’的。”

“明天还有会议吗?”费渡觉得即使自己说有也白搭,索性摇了摇头。

“好嘞,那今晚上你正好不用睡了——还有什么玩法没解锁的,哥陪你试完。”

羊入虎口的那一刻,费渡终于深刻的意识到,他和那位姓郎的警官真的是八字犯冲,今晚果然不得善终。费渡忽然感觉身子一轻,自己被骆闻舟抱着走到了浴室。

不过也算收获颇丰吧,费渡心想着,紧紧的搂住了骆闻舟的脖子,主动送上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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